原來在不同生存條件之下欲望、需求是如此不同。在醫院調養期間只有「早日康復」的念頭,對佛菩薩百分百的信賴,此時此刻只能仰仗諸佛菩薩,其他不敢多想似乎也沒有那麼重要了!
身體狀況較好、行動較自如時,就忘了之前的痛苦掙扎。難怪人云:學佛要帶三分並(對初基者而言),佛以八苦為師(生老病死苦、求不得苦、怨憎會苦、愛別離苦、五陰幟盛苦)。
早上八點多由千禧新城回到店途中,在合作金庫附近準備左轉,由後照鏡看到一輛機車還很遠,評估應該可以過,對方車速太快從後面撞上,我犯幾個大錯,我倒地不起由對方扶起,因為怕後車追撞所以請他將我機車牽到合作金庫走廊放(破壞現場),我情況不樂觀,所以當對方詢問是否送醫表示同意,我本欲到林口長庚,對方建議聖保祿,因為一狀況不佳只想就醫,另一林口長庚太遠,就讓對方騎車載,(應該打電話報警,由救護車送才對),居然讓對方騎機車載到醫院,對方年輕人不懂事,居然讓我慢慢跟著他走到急診室,忘了是醫生還是護士叫他去借輪椅推我,他老兄忙著打電話搬救兵,手機收訊不佳還跑到外面去打,醫生看不下去叫護士叫他推我去照X光,醫生說:「要開刀--開刀痛兩三天,不開刀痛兩三個月,自己就可決定不必等家屬簽。」剛到醫院為了怕爸媽擔心打電話告知情形(為啥還沒回家開店),媽打手機阻止開刀,爸打電話叫庭瑄來聖保祿幫我轉診到長庚(坐計程車),對方主管馬上趕到塞兩千元紅包,我同時聽醫生建議報警處理,警察帶對方做筆錄。
到長庚急診室醫生覺得聖保祿X光照不清楚,又重照發現氣胸馬上插管,醫生不建議開刀用八字形肩帶固定就好,因為要承擔開刀風險和麻醉的風險,一年後還要開刀將鋼釘拿掉,這些聖保祿都沒告知。插管打一針局部麻醉,醫生要求將左手抬高,此時只有邊念六字大明咒慢慢移動。插管後再照X光 ,要再拔一些管出來,醫生再三保證拔出來會比插進去不痛,哪裡是我覺得更痛,果然沒有持咒的力量差很多,這一趟住院出來好似閉一次生死關 。
在聖保祿醫院除打手機給媽之外還打給老師,詢問我的情形是否可插香?當時只知道鎖骨斷裂,可行走無法做大禮拜,老師想幫我加持插香,演變到最後氣胸插管,不要說去四川高緯度山上,就算上飛機都有困難,趕快通知X海法師取消行程,庭萱告之老師幫我修大法,X海法師告知X崔師兄修法回向,黑師兄帶祥師兄的燕窩來探望,黑師兄還說:「賢師兄想到醫院幫我修法,我阻止他因為是醫院,我代表大家探望即可。」黑師兄幫我加持先持六字大明咒,我觀想四臂觀音所以他法修不進去,他叫我頭腦放空之後修兩個法,全身發熱很舒服,尤其是胸口很舒服但很難形容那種感覺,想包一個紅包答謝他但他不收,我擔心將業轉到師兄身上,媽打手機給庭瑄幫我們先包紅包,黑師兄只收紅包袋(加持者會損自己的功德),事後黑師兄告之:修完法他手臂是冷的但他得天獨厚,手臂揮一揮或洗洗手就沒事了。轉到長庚時肇事者(黃先生)同他母親和上司來探望,他母親馬上又包一個紅包,住院期間他母親(阿姨)在上班,幾乎每天請假帶水果等來探望,假日則是母子同來探望,出院後電話關心詢問狀況 。周大哥也來探望,我本不欲麻煩大家,出事當天覺海寺師父載媽到聖保祿,X師父告訴X美師姐(也是志工),當時護理之家志工隊正逢院內評鑑和安寧病房評鑑,等忙完我也出院了(護理之家和林口長庚都是王永慶的相關企業),X美師姐代表志工隊探望,文宏和X雅(志工)電話關心。出院後同學、親朋好友(姑丈、小舅、二姨、三姨.....)關懷不斷,在此表達至誠謝意,有了這麼多人的祝福,我會很快康復。
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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